厲少謙又指向顧柔：“曾經我碰她，她會覺得受到到了莫大的恥辱，甚至屈辱到恨不得去死！但現在只要誰給她這東西，誰碰她都可以！”

“因為現在我給她，所以她讓我碰，她可以跪在我面前，但我告訴你夜梟，今天若不是我厲少謙！是別的男人！她一樣可以跪在這個男人面前！讓她碰！”

厲少謙眼珠幾乎要炸開：“顧柔曾經是你的手下，她是什麽樣你應該很清楚！你能夠想到！她會變成這樣嗎！你不會想到吧！同樣我也沒有想到！”

“我厲少謙他媽的也沒有想到！”

情緒到了激動處，厲少謙爆出了粗口！

而厲少謙這邊都這麽激烈了，顧柔卻置若罔聞一般。

她吸食著紙包裏的粉末，一臉沈醉。

厲少謙說什麽，仿若都和她沒有關系一般。

夜梟說不出一個字來。

內心的震撼，像是驚濤駭浪一般淹沒了他。

而厲少謙是情緒越來越激烈，到了最後幾乎都控制不住了。

他讓私人醫生過來，給他註射了一針。

註射過後的厲少謙，面色才恢覆正常。

他盯著夜梟：“知道我剛剛註射了什麽嗎？鎮定劑，夜梟，因為我如果不註射這玩意的話，我怕我會發瘋，我真怕我會發瘋！”

“顧柔為什麽變成這樣？可能就是因為你們要查的人導致的！”

“可我能夠怎麽辦！我他媽的能夠怎麽辦！我甚至連他是誰都不知道！我只能夠像一只小白鼠一樣，任人擺布！”

“因為或許我乖乖照做的話，對方會給我解藥，能夠讓顧柔恢覆原樣的解藥，夜梟，祈禱害顧柔成這樣的人能夠給我解藥，你能想到這現在是我唯一的期盼嗎？”

“你認識我厲少謙這麽多年！你能夠想到我會成為這樣嗎！”

厲少謙說著說著又再次激動起來。

仿若剛剛的鎮定劑失效了一般。

他煩躁扯了扯脖頸的領帶。

似乎為了壓制住自己，他又不斷走來走去。

邊走他邊像對夜梟說，又像是自言自語一般：“若從前的我，非得殺得對方片甲不留！我怎麽能夠忍受這樣的屈辱！看著我自己的女人被變成這個樣子！”

“顧柔現在的模樣！簡直就像一條狗！”

“那時候我恨顧柔，我想將她變成我的一條狗！可我無論用了什麽樣的辦法，都沒法馴服她！結果現在，一包白色的藥粉，就真得讓她成為了一條狗了！”

“可我這才害怕了，我不希望她成為一條狗，我希望她成為一個人，一個堂堂正正的人！和從前一樣！”

領帶，忽然被厲少謙一下給扯了下來。

厲少謙不管不顧，直接將領帶給扔在了地上。

他撕扯著喉嚨：“可我現在除了等待怎麽辦！夜梟！你知道什麽叫無能為力嗎！我告訴你！我現在就叫無能為力！”

“為什麽你們來瑞國的時候，我要你們回去！因為我知道你們註定一場空！我厲少謙這麽多年來！什麽樣的對手沒有見過！什麽樣的局沒有破過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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